狂地大声哭喊:「停下来……啊、救命……我……要死了……啊啊啊……」在她 叫唤的同时,下身肌肉也剧烈痉挛,不断溢出黏稠的爱液,似乎膣内全被那壮硕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阳具给塞满,将她花心蜜汁硬生生挤了出来。 在一番尽情纵欲之後,邓贵大声嘶吼,龟头爆发出大量精液,灌满了苹儿的 娇躯。他一抽出阳具,嫩穴中便缓缓涌出白浊的黏浆,景象十分淫秽。 一名汉子笑道:「你这么勇猛,我看这娃儿已经不行了!」邓贵哈哈大笑, 把渐渐萎缩的肉棒在苹儿乳房上抖了抖,笑道:「小妞,老子干得你够爽了吧?」 苹儿惨遭巨阳荼毒,已经是头晕目眩,失去了知觉,瘫在地上,除了喘气和 流泪,一点反应也没有。那男人笑道:「你被干得这么痛快,老子可还没快活过 呢!」说著硬将苹儿拉起来,自己坐在地上,把苹儿抱在身前,搂著她的柳腰, 前前後後地抽送起来。苹儿本来已经快晕了过去,被他这一抽,又即「呃、呃」 地呻吟起来。她昏昏沉沉,耳边犹听到一人淫笑:「看啊,这小妞可是天生淫荡, 被干成这样,也要叫春……」 苹儿羞愧难当,拼命压抑喘气,哭叫道:「你们这样欺负我……我……呃 ……啊……我恨死你们!」那人持续交媾动作,狞笑道:「我们可爱死你了,非 把你玩个痛快不可!」只听苹儿「呜」地一声,却是被阳具狠狠一顶,胴体酥麻, 忍不住呻吟出来。 另一人来到苹儿背後,叫道:「喂,你躺下来干!」奸淫著苹儿的汉子听了, 登时骂道:「狗娘养的,你这么急色做什么?非要跟老子抢?」那人见他不躺, 索性往苹儿背上用力推去,压得那男人被迫躺下,苹儿则俯在他的胸口。苹儿想 起他们刚才的对话,大为惊恐,叫道:「走开……走开!」 但是她身後那人毫不怜惜,拉住她的两条手臂,握著皓腕向後扯,使她上身 浮空後仰,下身前送,便将肉棒往她屁股菊穴插去。 「啊……啊呀!」 苹儿後庭花尚未开苞,初次体验,就被一件大家伙横冲直撞地闯了进来,这 份剧痛,比之邓贵直捣她下体牝户尤为强烈,令她痛得连声惨叫。狭窄柔软的肛 门被外来力道硬扩,苹儿当真是柔肠寸断,只觉胃肠翻覆,全身抽痛,两人的抽 动又不一致,有时同进同退,摆布得她震汤不已;有时同时後退,令她骤然空虚 脱力;一并突刺时,前後两根肉棒夹击,隔著一层肉壁互相角力,彷佛要将之洞 穿,更使苹儿极其痛苦,惨不可言。 邓贵看著,淫兴又起,脚跨躺地男子头颅两边,将肉棒往苹儿口中塞去,笑 道:「小妞儿,快给我舔一舔,舔得硬了,老子还要干你呢!」苹儿嘴里充塞阳 具,悲鸣声登时沉闷下来。可是她那樱桃小口,如何含得下邓贵的大宝贝?她被 迫张大了嘴,唇边涎液滴垂,也含不完那肉棒,龟头却已顶到了咽喉。苹儿喉间 发出唔唔呻吟,甚是痛苦, 一时之间,苹儿身上汗水、泪水、口水、淫水,把她全身上下濡染得潮湿不 堪。三件阳具同时摧残著她,从不同的角度抽动进退,把她的玲珑胴体恣意扭曲, 造成各种淫荡的姿势。 到此地步,苹儿彻底绝望,所有的反抗意识都已消磨殆尽。她竭尽所能地摆 动腰枝,吸吮唇间的肉茎,只盼曲意顺从的态度,能稍减肉体上的苦楚,并使这 三个大汉早早结束对自己的暴行。那对香汗淋漓美乳落在身後男人的手中,像软 面团一样的把玩,使她感到极大的羞愧,却也不由自主地乱摆双肩,想让那丰盈 的乳房摇动起来,增添那男人的快感。 那人笑道:「想不到这妞儿也会发浪,居然甩起奶子来了!」邓贵像扯缰勒 马一样,拉著苹儿的头发,不断在她口里抽弄阴茎,笑道:「我说还是翠香最浪, 这小妞还太嫩,还得多干一干!」底下那人却骂了起来:「他奶奶的,你连著占 两席,还扯蛋个鸟!居然跨在我眼前,给我看你一鸟两蛋,一团卵毛!」显然他 对邓贵在他上头享受苹儿小嘴,有著相当大的不满,双手忽然抬起,跟那男人抢 苹儿的乳房来揉,一边骂道:「小淫妇,贱丫头,给我动快一点!」 苹儿泪水盈盈,闭上眼睛,却真的更加卖力摆起腰来,下头那人登时喔喔喔 叫了几声。邓贵笑道:「这小妞真是好料子,要是去当婊子,客人要多的踏断门 槛了!」苹儿更是悲恸,心道:「我给你们弄成这样,你们还来羞辱我……太过 分了!」 三个壮汉大肆侵袭苹儿的肉体,进攻她後庭的那人,首先忍受不住她肛门里 头肌肉的紧紧抽搐,把阳精射了出来。接下来,苹儿的私处在迭受肉棒顶撞之下, 再次成为男人发泄欲望之处,一股激流喷入她的体内。两道精液先後注入,苹儿 只觉得异常气闷,小腹之中咕噜咕噜地响,翻来覆去,难过得只想吐。 在她下身黏稠得一蹋糊涂时,邓贵仍在她口中反覆享乐,肉棒先端一次次顶 向苹儿的口腔深处,折磨她的舌头。地上那人受限於姿势,不能拔出阳具,当即 叫道:「喂,还不快点?老子还要干她屁眼哪!」邓贵骂道:「吵什么?我… …哦、哦……」说话之间,苹儿的小舌头卷了起来,使他的龟头裂缝上受到莫大 刺激,一下子无法自制,呼叫声中,也已泄了精。 邓贵将她的头往後一按,叫道:「给我吞下去!」苹儿声带呜咽,睫毛颤动, 仰头吞咽精液,被浓热的精液一呛,霎时感到一阵恶心,加上後庭受到蹂躏的刺 激,交相鼓荡,突然「哇」地一声,身体向前一晃,呕吐起来。 邓贵的肉棒还在她口中享受余味,忽然一阵异物袭来,一惊之下,慌忙收棒, 向後退开,但是阳具上已经沾染了不少秽物。苹儿把头一低,继续吐著,淅沥哗 啦地,吐在下头那张脸上。那人又惊又怒,用力将苹儿推得倒向一旁,拔出阳具, 骂道:「臭婊子!你……你吐在老子脸上!」 苹儿趴在地上,喘了几喘,又是一阵反胃,大吐特吐起来,嘴里的精液全给 吐光,肚子里的东西也呕完了,吐了地上一大滩,臭气阵阵。 那人将苹儿翻过身子,骂道:「你这婊子!」啪地一声,打了苹儿一个耳光, 低头见她酥胸高耸,丰盈湿润,当下把脸埋了进去,用她一对嫩乳擦拭脸上秽物。 邓贵宝贝受秽,也是十分恼火,蹲在她的脸边,把阳具在她娇嫩的脸颊上不断揩 抹,骂道:「他妈的臭婆娘,把老子的好东西都吐出来!」只一会儿,苹儿的脸 蛋和乳房,都沾染了自己腹中呕出来的物事,一片污秽,其中还混杂著邓贵的精 液。 苹儿委屈地低泣著,不敢稍加抵抗。但是那颜面受呕的汉子余怒未消,仍然 骂个不停。那唯一无事的男子走上前来,嘻皮笑脸地道:「这小妞真是扫兴,吐 这些脏东西给咱们,老子也还她一些脏东西!」说著握住阳物,对著苹儿抖了抖, 竟然往她身上撒起尿来。 苹儿感到腹部一阵湿热,登时「啊」地颤声呼叫,羞耻不已,想要躲避,却 已没了半点力气,只有任由尿液淋洒,在她身上流动飞溅。另外两人见了,如法 炮制,邓贵在她胸口、下体之间甩动阳具,来回洒尿,另一人最是愤恨,捏著苹 儿下巴,令她张开嘴巴,尿在她的嘴里、脸上。腥臭黄澄的尿液淋得满脸,苹儿 恶心得浑身发抖,想要再吐,却什么也吐不出来了。 三人尽情发泄性欲之後,苹儿也已被凌辱得浑身污秽,狼狈不堪,俏丽的脸 蛋上神情凄楚,哽咽难言。满身的精液、尿水、秽物,使她白皙粉嫩的肌肤黯然 失色。一个娇艳可人的少女,在三人兽性肆虐之下,已是神采尽失,连悲恸的意 愿也没有了。 邓贵看了苹儿一眼,笑道:「这娃儿虽然下贱,不过身体实在够味道,毕竟 是破身没多久……咱们把她洗乾净些,再来干几回如何?」一人道:「不错,她 身上脏成这副德性,干起来岂不是无处下手?」 三人穿好裤子,却不给苹儿穿衣服,两人左右架著她的手臂,赤裸裸地将她 带出屋外,来到巷子尽头一处水井边。井边并无水桶,邓贵便把打水的绳索解下, 绑住苹儿右手腕,笑道:「小妞,下去泡个澡罢,洗的乾乾净净的,老子好疼你 呀!哈哈,哈哈!」三人哄笑声中,一齐拉著绳索,将苹儿垂下井里。 井里光线幽暗,苹儿右臂上举,慢慢给吊了下来,脚指首先一阵清凉,泡入 井水之中,接著小腿、膝盖、大腿,逐渐到了股间、小腹、一直浸泡到胸口,这 才停下。水波轻轻荡漾,悄悄逗弄逼近水面的两颗奶头。 苹儿浸在水中,呆呆地发楞,只一会儿功夫,右手已被吊得麻木。她左手捧 起水来,抹抹脸颊,清洗脸上的脏污,又揉了揉乳房,稍加搓洗。她处身清凉之 中,脑袋清醒了不少,突然间一阵悲凉,怔怔地掉下泪来,「滴答、滴答」落在 水里。 她回想著刚才受到轮奸的经过,强烈的羞辱感不断涌现,心里暗想:「丫环 又怎样?丫环就不是人吗?你们也是下人,为什么这样对我?」 本以为可以逃出生天,远离宋府,没想到却在小巷破屋之中,再次遭逢惨无 人道的凌虐。想到从此以後,不独独要满足宋尚谦、张家兄弟的淫欲,还可能再 被邓贵等人奸污,苹儿心中登感一片凄凉,越想越是绝望,忍不住放声大哭。 只听上面一人叫道:「他妈的,哭什么?」苹儿单手掩面,哭叫道:「你们 三个人,简直禽兽不如……我恨你们一辈子!你们……你们一定不得好死!」 邓贵冷笑道:「你恨吧!等你被咱们多干几次,爱咱们的大吊都来不及呢! 喂,看她洗够了,该拉上来干了。」最後几句话,却是跟同伴说的。只听几声猥 亵的笑声,绳索慢慢拉了上去。 苹儿知道一被拉起,自己又会被三人强暴,惊恐之下,突然乱摇身子,极力 挣扎,叫道:「我不上去,我不上去!」 三个男人感到绳索剧烈摇晃,登时加紧力道,拉得更快。邓贵骂道:「小淫 娃,闹个屁!你再不乖点,老子把你的小逼干翻!」苹儿哭道:「不、不!我再 也不给你们欺负了!」 绳索摇摇摆摆,突然之间,绑住苹儿手腕的绳圈一松,她的小手从中滑了出 来。苹儿骤觉身体一轻,跟著向下跌落,惊叫声中,後脑「砰」地撞上井边铺砖, 顿时天旋地转。扑通一声,周身重入冰凉,井口的光线迅速从眼前消失…… 小丫环(五、完结篇) 昏昏沉沉地不知多久,苹儿重新睁开眼睛时,眼前光线昏暗,自己处身一间 破了顶的屋子里,已是黄昏,身子躺在地上,盖了一条破草席,但仍是赤裸裸地 没穿衣服。 她疲惫地眨了眨眼,心道:「我没有淹死吗?这是哪儿?」一瞥眼间,苹儿 见到身旁有个人影,不禁大为惊惶,轻噫一声,身子倏地坐起,拿草席掩住胸口, 脱兔似地将身子挪开,要离那人远些。不过这么一动,苹儿立时感到後脑杓一阵 疼痛,「呃呃」呻吟了几下。那人见她忽然转醒,面有喜色,道:「啊,你醒啦? 觉得怎样?」 苹儿大难不死,怯意未消,两脚连撑,身子不住向後退缩。她看清那人面貌, 并非邓贵等人,却是个身材瘦小的少年,看来不过十六七岁,全身上下邋邋遢遢, 衣服裤子到处都是补钉。苹儿心道:「原来是个小叫化子。」 她见那人不是邓贵一干人,心里定了不少,但是自己光溜溜的,给这小乞丐 看在眼里,却成何体统?她害羞之下,仍是紧紧抱著草席,用以遮蔽娇躯。突然 之间,苹儿心里又感酸楚,暗道:「他一直在我旁边,当然早看过了。我遮什么 呀?反正我这身体,一点尊严也没有了……」 那小乞丐哪知道她的心思,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布包,打开来,里头是半个馒 头。他将馒头递到苹儿面前,道:「饿不饿?先吃一点吧。」 苹儿被折辱了大半天,也真饿了,怔怔地伸手接过馒头,小口小口地吃了起 来。小乞丐坐在地上,呆呆地看她吃著,吞了吞口水。苹儿见他神情古怪,颇感 不自在,把馒头递回给他,道:「你自己也饿,留著吃吧。」小乞丐挥手不接, 道:「我不饿,已经吃过了,这半个是留给你的。」 苹儿见他不拿,自己又继续吃下去,可是见他始终看著自己吞口水,不禁甚 感不好意思,说道:「你看什么呀?」小乞丐急忙转头,道:「没有啊。」接著 转移话题,道:「喂,你怎么会在井里?那三个男人是谁?」 苹儿身子一颤,惊声道:「你看见他们?」小乞丐道:「是呀,我看到他们 围在井边,本来以为在打水,正在想,打个水怎么要三个人?後来看他们拉了条 绳子上来,低头说了会儿话,丢了绳子,就慌慌张张地跑了。我走去井边看,就 看一个人浮在井里,可吓死我了!」 苹儿心底透了口凉气,心道:「他们以为我摔死了、淹死了,不敢跟老爷交 代,想把我弃尸在井底?」想到邓贵等人强暴她时的狰狞面貌,苹儿只觉说不出 的憎厌,事後又如此凉薄,甚至不肯试著救她,气得浑身发抖,捏著手里馒头, 低声道:「他们都不是人!」 小乞丐见她神情悲凄,心里登感七上八下,但还是继续说下去:「你……你 到底是怎么了?我费好大的功夫,才下去把你带上来,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,偏 偏你又一直不醒,你又没穿衣服,不好见人,只好先找个没人住的屋子,用这席 子给你遮一下……」苹儿忽道:「你为什么帮我?」小乞丐呆了一下,道:「都 救起来了,怎么不帮你呢?」苹儿暗暗垂泪,轻声道:「那你为什么救我?我看 起来不像死了么?让我死在那井里,一了百了,也……也省得再给人欺侮……呜 ……呜呜……」她想到此处,勾动内心创伤,忍不住掩面痛哭,呜咽不止。 小乞丐顿时慌了手脚,叫道:「喂喂,别哭啊,谁……谁欺侮你啦?怎么欺 侮啦?」他问了几声,见苹儿仍是只顾哭泣,不禁有点没趣,盘腿坐在一边看著 她哭。 苹儿哭了一阵,心里稍感舒坦,抹抹眼泪,看著那小乞丐。小乞丐道:「哭 完啦?」苹儿红著眼眶,道:「哭不完的啦。」小乞丐轻快地拍了几下膝盖,道: 「哭不完以後再哭吧。喂,他们怎样欺负你了?你告诉我,我给你想法子出气。 我是没他们人高马大,不过耍耍他们,也还成。你信不信我?你要信,我就帮你, 这就叫做……诶……是……好人做到底,送佛送上天,是吧?」 苹儿望著那小乞丐,见他眼中盛情热切,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暖意,全身上下 暖烘烘地,眼眶一热,又悄悄掉下泪来。小乞丐叫道:「怎么,怎么,又要哭啦!」 苹儿轻轻擦掉眼泪,颤声道:「你……你可不可以过来?」小乞丐跳起身来,走 到苹儿身边蹲下,道:「过来啦,怎么……啊、啊?」 突然之间,苹儿扑到那小乞丐怀中,哇地一声,放声大哭起来。小乞丐吃了 一惊,不由自主地搂著她,手掌摸到她光滑柔嫩的背部和双肩,当真是受宠若惊, 心里怦怦怦地跳个不停,一低头,看到那对丰盈漂亮的乳峰,在他胸前挤出了美 丽的乳沟,更是大为晕眩,结结巴巴地道:「你……你你……别这样,我……我 我我……」苹儿抬头看著他,哽咽著道:「你不是要帮我?」小乞丐道:「我 ……我当然要帮你,可你得先说啊!」 苹儿想起多日来迭遭不幸,无人能够倾诉哀苦,这小乞丐却有一副热心肠, 一意相助,心绪激动之下,只觉他是天下唯一可靠之人,伏在他的怀里,将半个 多月来的委屈全部向他说了出来,从他见到春姐受辱,到自己首度失身,日後如 何被宋尚谦、张家兄弟恣意取乐,又受到邓贵三人奸淫的经过,一一述说,泪声 俱下。 小乞丐听到一半,已经气得边听边骂,等苹儿说完,他更是破口大骂:「一 堆王八蛋!」用力一拍地板,道:「本来我以为他们是捉弄你,没想到是这种事, 这些卑鄙的家伙,非教训不可!」苹儿道:「你怎么教训他们?」小乞丐沉吟一 下,道:「要重重惩治他们,最好的方法,就是报官,让他们通通进大牢!」 苹儿摇头道:「那不行的!」小乞丐道:「为什么?」苹儿道:「老爷常跟 官场来往,跟知县大人交情也很好,我……我只是个丫环……在公堂上怎能赢他?」 小乞丐却似胸有成竹,道:「没问题!要告官,也不必非到衙门不可。城里 今天来了一位大官,明天一早,我就去找他。他是天下有名的清官,一定帮你做 主!」苹儿心道:「官官相护,有几个真正的清官?你一个小叫化,大官又怎么 会见你?」 可是他毕竟是一番好心,想要帮助自己,这扫兴的话也就不便出口。苹儿面 带哀愁,微微苦笑,轻声道:「算了,不用了啦。你肯帮我,我很高兴,这样就 够了。要是你给牵连进去,只怕还有麻烦呢。」 小乞丐不肯放弃,还要再加鼓吹,却见苹儿眼睛轻眨,打了个喷嚏,身子微 微瑟缩。小乞丐道:「啊,会冷么?」话一出口,他便知道是句废话。 苹儿全身赤裸,不著一衣,凉席子盖著前面,已经保不了暖,後面光溜溜的, 更是容易著凉了。小乞丐搔搔头,看了看苹儿,很是尴尬。 苹儿双颊红晕,低下了头,轻声道:「别看啊。」小乞丐嗯了一声,又抓了 抓後脑杓,忽道:「你先穿我的衣服好了,破是破,总比没有好。明个儿我再帮 你偷一件新的。」说著把那满是补钉的衫子脱了下来,交给苹儿,苹儿却没伸手 接下,只是看著他。 小乞丐道:「怎么了?」低头一看那衣衫,忽然道:「啊,是啦,这衣服太 臭,我帮你洗洗去。」说著快步走出屋外,跑到那口井边。 这时井边却有人放了个木桶,他打起水来,把那衣服洗得乾乾净净,心想: 「这姑娘是个丫环,却长得这么漂亮,本来我还以为是哪家的小姐……哼,那宋 尚谦是什么东西,有钱有势就可以胡来?她不要我告官,还不是怕他?给这种人 快活下去,我才受不了呢,定要想法子对付他……」 他洗好衣服,低头嗅了嗅,觉得自己身上也不好闻,索性又在自己身上泼了 桶水,随随便便洗了洗,赶回屋里,向苹儿笑道:「好啦,洗乾净了!」苹儿微 笑道:「衣服湿了,穿了更冷啊。」小乞丐一愕,想不到自己弄巧成拙,登时窘 在当地,道:「这……这个……那先晾著,等它乾吧。」便将那衣服晾在旁边的 旧椅子上,心里暗骂自己糊涂。 他回到苹儿身边,看著苹儿露在草席外的肌肤,手臂皎洁白嫩,双腿曲线柔 润,无不农纤合度,加上那张俏美可爱的脸蛋,只看得他呼吸加促,不知为何, 裤裆里面感到十分鼓胀。 就在他神魂颠倒的时分,苹儿忽然脸色羞红,轻轻松手,放开草席。那席子 滑落下来,圆耸的酥胸裸露而出。小乞丐心中重重一跳,看得两眼发直,心神大 乱,支支吾吾地道:「你……你这是……」苹儿垂首含羞,倚在他身前,心头也 是怦怦乱跳,轻声道:「你会不会……嫌弃我?」 小乞丐呆呆地抱著她,满怀温香软玉,早令他全身血液如欲沸腾,听苹儿这 么一说,慌忙道:「怎么会?可是……我……喂喂,不对,我一个叫化子,没家 没业的,身上一个子儿也没有,怎能……怎能……」苹儿轻声道:「我不在意。 你带我走,好不好?我不要再回宋家了……我……我就当……当是你的丫环也好, 求你带著我,离开钱塘,离开杭州……」 小乞丐搂著她娇嫩的身躯,和她肌肤相亲,听她软语相求,魂魄早已飞上了 九重云霄,一阵意乱情迷,忍不住向她唇上吻去。两人吻在一起,肢体登时缠得 火热,互相拥抱,抚摸对方的身体。苹儿的乳房摩擦著对方的胸膛,男方的下体 也隔著单薄的裤子,对苹儿的身体进行试探。 两人嘴唇暂离,苹儿喘了口气,轻声道:「我……我……什么都给你……不 要丢下我,好不好?我怕……绝不要再回去了……」小乞丐用力点头,道:「我 不会丢下你的,说到做到!」苹儿眼中闪著喜悦的光彩,羞涩地低下头,柔声道: 「不要骗我喔。你……你叫什么名字?」小乞丐道:「我?叫小丁子。」 苹儿微笑道:「小丁子呀?好好玩的名字。」小丁子嘴巴一歪,道:「别人 这么叫我,这就变我的名字啦。不好听?」苹儿轻声道:「很好听啊。」小丁子 道:「你的名字呢?你什么都说了,就是没说名字。」苹儿道:「我叫苹儿。」 小丁子笑道:「我可以这样叫你?」苹儿面露羞色,道:「当然可以啊。」 小丁子大喜过望,搂著苹儿吻了吻,不停说道:「苹儿,苹儿,苹儿,苹儿 ……」苹儿听得脸上发热,笑道:「也不必一直叫嘛。」小丁子轻声道:「我没 想到你会这样……你这么美的姑娘,我只是叫化子……我真的可以吗?」苹儿轻 轻点头,柔声道:「可以的。我是心甘情愿的,只希望……你……你可以……好 好待我,别像老爷他们……」 说到这里,苹儿的眼眶里泛起了闪闪晶光,似乎又要落泪。小丁子轻轻斯磨 她的耳鬓,说道:「我知道。」苹儿轻轻阖上眼睛,两人再次沉浸在热烈的拥吻 中。 炽热的爱意,迅速在两人的身体间窜烧。 在一番旖旎的热吻後,小丁子和苹儿的情欲也已不可收拾,必须用最亲匿的 方式得到满足。苹儿熟练地替小丁子脱下裤子,看见他的阳具笔直挺起,脸上不 禁一阵燥热,柔声道:「你想进来了吗?」小丁子道:「可以吗?」苹儿害羞地 点头,坐在地上,缓缓将腿分开,展现出私处的景致。 小丁子望著那潺潺的流泉,将粉红色的嫩肉沾染得分外艳丽,只兴奋得浑身 发热,阳物暴胀。他压在苹儿身上,将阳具往那股间的蜜洞顶去。但是他太过紧 张,一时之间,龟头总是碰在大腿边,没能一口气插入。可光是大腿上丰满柔软 的肌肉触感,也已让小丁子浑身舒爽,险些轻易泄了精。 苹儿初次体验童男的生涩技术,心里羞怯异常,在小丁子的抚摸下,不断喘 著轻软的气息,爱液也源源涌出。她被男人蹂躏多次,却从未尝试过两情相悦的 交媾,这时的紧张感,便如初尝云雨的处女一般,既兴奋,又期待。当小丁子得 窥门径,将热情的肉棒插入她的体内时,苹儿的身子一阵颤抖,发出了幸福的呻 吟声。 直到此时,苹儿才真正感受到了男女之欢,竟能如此销魂。肉体的快感,完 全受心中的喜厌来左右。原本在受到强奸时,令她非常嫌恶的动作,这时由小丁 子身体力行,都令她喜欢得婉转呢喃。他用力地揉苹儿的乳房、腰枝、屁股、大 腿,软绵绵的肌肤,又透著欲拒还迎的美妙弹性,使他的欲望无止境地高涨。 同时,苹儿也享受到了激烈而直接的爱抚,而在嫩穴中活跃的肉棒,更使她 的爱液溢流满股,发出舒服的叹息声。越来越淫靡的情境,使苹儿完全沉醉其中, 颤动的睫毛、温热的鼻息、黏潮的汗液、紧屈的脚趾,都说明她正处在极度亢奋 之中。 在汗水的交融中,两人不断摆动身体,进行著一次比一次紧密的结合。 噗滋噗滋的抽动声越响越急,苹儿的呻吟声同步提高。初尝云雨的小丁子, 很快就在苹儿体内射出了自己的男子精华。 接著第二次、第三次……苹儿像要抓紧这一点幸福的感觉,不断奉献自己的 胴体,任由小丁子摸索开垦,一次又一次地缠绵著。终於,苹儿在数次极大的高 潮之後,被小丁子的阳具完全征服,娇喘著倒在他怀中,疲惫地进入梦乡。 苹儿在黑夜里醒了过来。她躺在破草席上,下身赤裸,上身穿著小丁子那件 破衣服,却是已晾乾的,想是小丁子在她睡著时,为她穿上的。夜里出汗,她觉 得身上黏答答地,坐起身来。 莹莹月色从屋顶破洞洒落,苹儿就著月光,四下探看,破屋中别无他人。她 轻声唤道:「小丁子,小丁子!」 一片空寂,全无回应。苹儿怅然起身,低声道:「小丁子……」 她坐了起来,回味入睡之前,和小丁子激烈的风流恩爱,实在太过美好,彷 若梦境,又似事实。苹儿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,轻声道:「是真的啊。」再次回 望屋中,没有其他人在,小丁子也不在。 霎时之间,一股寂寥空虚之意袭上心头,苹儿忍不住泪水满盈,大声叫道: 「小丁子……小丁子!你……你不要走啊,不要丢下……我……」 轻抚下体,亲热的余味尚在,人却已不知去向。苹儿伤心地哭了,才刚得到 的依靠,一度春风,转眼间又离她而去,如何不令她黯然神伤? 她失魂落魄地等,一个时辰过去,等到了东方天明,小丁子还是没有回来。 苹儿失望地坐在席上,茫然不知如何是好。忽然,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,缓 缓走近。苹儿急忙奔到门边,欢声叫道:「小丁子!」 一开门,一张中年儒生的脸庞出现在眼前,身後跟著三个壮硕的汉子。 那人微笑道:「好……好,苹儿,原来你在这儿啊!」 这一张脸孔,令她惊骇得如遭雷殛。苹儿心头大震,仓皇地退了几步,颤声 道:「老……老爷……」 在她尝试逃跑之前,三个长工围上前来,抢先将苹儿抓住,露出了险恶的狞 笑。 苹儿还是被捉回宋府了。邓贵等人本以为苹儿会死在井里,报告宋尚谦时, 宋尚谦命他们把尸体处理掉,这才发现苹儿已不在井中。宋尚谦带著三人漏夜搜 寻苹儿下落,在天明之时,终於又将苹儿找到,带回府里。 宋尚谦将苹儿绑在书房的柱子上,旁边站著邓贵等三人,都已经摩拳擦掌, 准备恣意纵欲。苹儿被脱得一丝不挂,乳房被绳索由下托起,更显挺秀,只是她 神情凄楚,却是十分憔悴。小丁子不在了,苹儿重新跌入淫欲的深渊,失望和悲 恸,令她痛苦得只想立刻死去。 宋尚谦脱下裤子,冷笑道:「苹儿,你太不听话了,竟然想妄想逃走,真对 得起我养你多年啊!今天我要重重惩罚你。」向邓贵说道:「在我休息之後,你 们都可以享用苹儿一次,然後把其他的长工全叫过来,一个个轮流著上。」邓贵 恭恭敬敬地道:「是,老爷。」嘴角露出窃喜之色,瞥了苹儿丰美的肉体一眼, 显得极是垂涎。 宋尚谦走上前来,抚摸苹儿的乳房,笑道:「苹儿,你知道了吗?你是逃不 了的。」说著身子压了上来,将肉棒往苹儿的嫩穴里塞去。苹儿偏过了头,闭上 眼睛,知道挣扎也是徒然,唯有逆来顺受,眼中却流下了泪水,心道:「我的命 运还是如此……算了吧,没办法了……」她想到了小丁子,心头顿感绞痛,呜咽 著轻叹一声,心道:「当是一场梦罢!」 正当宋尚谦肉棒对洞,将要插入时,书房的门突然打开,春姐走了进来,说 道:「老爷,有客人到!」她神色平静,直盯宋尚谦,竟似丝毫不为房中淫景所 动。宋尚谦皱眉道:「什么客人,请他在厅上等著罢!」正要继续干事,却听春 姐淡淡地道:「这位贵客,是等不得的。于大人,请!」 宋尚谦听了「于大人」三字,一惊之下,猛然回头,只见门口站著一位长髯 男子,相貌严整,不怒自威,缓步走进书房,望了宋尚谦一眼,哼了一声,道: 「拿下了!」 宋尚谦已知道来者是谁,登时吓得浑身战栗,结结巴巴地道:「于……于大 大……大人……我这是……」话还没说完,几名衙役走进房里,将光著下身的宋 尚谦和三名长工拖了出去。苹儿错愕之下,竟忘了赤身於人前的羞愧,呆呆望著 那人。只见一个少年从门外奔来,叫道:「苹儿,苹儿,你没事吧?」 苹儿见了那少年,霎时惊喜得大叫起来:「小……小丁子!」 小丁子冲上前来,解开束缚苹儿的绳索,春姐早已拿了衣服,马上给她披上。 苹儿欢喜得又哭又笑,紧紧搂住小丁子,叫道:「小丁子!我以为你跑掉了,再 也不回来了!」小丁子看著春姐和那大官,甚为尴尬,道:「我哪会跑掉啊?我 不是说了不会丢下你,说到做到吗?」苹儿伏在他怀里,道:「那……那你去哪 里了嘛?」小丁子道:「我去找于大人啊,于谦于大人!」苹儿一呆,转头看著 那大官,道:「您……您是于谦……于大人?」 时为明朝正统年间,兵部左侍郎于谦的刚正,天下知名,曾经出按江西,巡 抚河南、山西,察事兴革,雪冤无数,百姓誉为宋朝包龙图再世。于谦本就是钱 塘人,日前因族中长辈重病,回乡探望,顺便察访民情。苹儿虽听到玉兰说有大 官从京城来,却绝对没有想到会是于谦。她怔怔地看著小丁子,说道:「你怎么 不先跟我说?」 小丁子道:「你不让我去,我只好偷偷去。我到衙门去问于大人住哪儿,他 们不告诉我,我就挨家挨户去问,总算给我问著啦。」苹儿抹著眼泪,脸上满是 笑意,轻声道:「傻瓜!」 这时于谦走上前来,说道:「你就是苹儿?」苹儿见他问话,慌忙跟小丁子 分开,跪在地上,轻声道:「民女就是苹儿。叩见于大人!」于谦道:「起来吧, 你受了惊吓,该先休息著。」说著咳嗽一声,道:「你的事情,我都听这小丁子 说了。公堂之上,还要你出面作证,才能定宋尚谦的罪。」 苹儿心情震动,回忆多日至今的经历,不知该高兴还是难过,呜咽道:「是 ……多谢于大人!」 公堂上众人汇集,于谦代知县审案,首先定了宋尚谦奸淫妇女、败坏乡里的 罪,又查出邓贵等人素行不良,曾有奸杀女子情事。若非小丁子救了苹儿,他们 的罪上又多了一条人命。在苹儿、春姐、小丁子等人指证之下,宋尚谦、等贵等 人分别下狱,听候发落。 张家兄弟本来在水燕楼和宋尚谦分手,已经在回苏州的路上,也给于谦派人 捉拿到案,革了功名,各自定罪。六人之中,宋尚谦自愧斯文扫地,无颜面对乡 亲,已在狱中自尽,邓贵和另一名长工处死,张家兄弟被查出在苏州的恶绩,亦 不可免,唯有一名宋家长工免於丧身,但是一辈子身陷囹圄,再也出不了大牢了。 于谦判案已毕,还了苹儿、春姐自由之身,无须留在宋府。春姐决定回扬州 家乡,苹儿却不知该去哪里。于谦问道:「苹儿,你没有任何亲戚了吗?」苹儿 摇摇头,轻声道:「全都失散了。」于谦沉吟半晌,忽道:「这样吧,我带你到 京城去,安排你在府里当一名丫环。」 苹儿一呆,道:「当……丫环?」脸上的神色,明显地犹豫著。于谦道: 「你现在身无长技,一个小姑娘,如何维生?我也不要你定契,等你攒了些钱, 找了户人家托付终身,随时可以离开。」说著微微一笑,道:「你的案子是我判 的,再怎么样,我也不会做出同样的事来,你大可放心。」苹儿慌忙道:「苹儿 怎敢怀疑大人?可……可是……」她望了小丁子一眼,依依不舍的神色,自然流 露。 忽听小丁子叫道:「于大人,我跟苹儿是分不开的。请……请您也收留我, 让我做什么都好,能跟苹儿在一起就好了!」苹儿脸色羞红,悄悄低头,心道: 「干嘛这样说出来,那不是羞死人了?」 于谦看著两人,微笑点头,道:「好吧,你们都跟我来。」 时日匆匆过去,这日京城于府之中,一对少年男女,躲在柴房里,进行著亲 密的举动。 「啊、啊哈……嗯……」被掀起裙子的苹儿,正娇弱地伏在一堆木柴上,发 著舒服的呻吟。小丁子在她身後尽情挺进,阳具灵活地出入,一边把手掌伸进她 的衣襟里,捏著丰满的乳房。 苹儿失神地喘道:「小……小丁子……再用力一点嘛……啊!」最後一声高 亢的呼唤,像是高高抛上了云霄。小丁子轻声道:「怎……怎么样?」 苹儿喘道:「好……好棒哦……好舒服……啊、啊啊啊……」激烈的交合动 作,马上弄混了她的言语,变成含糊的娇啼。 小丁子和苹儿留在于府,当仆人和丫环,已经好几个月了。在于府里,有于 谦管持纪律,苹儿再也不会像在宋府那样,受到无理的猥亵。她感激于谦的恩情, 在于府的工作也相当尽心尽力,不以为苦。她甚至喜欢上了自己丫环的身分,可 以一点一滴地报答于谦,虽然只是简单的工作。 只不过,苹儿的身体还是时常受到男人的入侵,干得满身大汗,娇喘不止。 跟从前的差别是,只有小丁子一人可以享用她的胴体。每当入夜无事,两人总是 悄悄幽会,肌肤相亲,互尽缠绵之情。对苹儿来说,跟小丁子在一起,便是无穷 甜蜜,以往所受的创伤,也逐渐淡化了。 「噗滋」一声,小丁子在苹儿体内射了精。小丁子喘了口气,把苹儿翻过身 来,又要从正面插入。苹儿轻轻推著他,柔声喘道:「不……不行了……晚上再 来啦。」小丁子揉著她的酥胸,笑道:「可是我等不及啦。」 苹儿脸上一红,打了一下他的手,嗔道:「等不及也要等啦!晚上……我 ……我在这等你,那时随便你怎样都行。现在可不行!」小丁子笑道:「好好, 都依著你。」他穿好了裤子,说道:「亲一个可以吧?」苹儿含羞摇头,笑道: 「才不给你。」小丁子用力搂著她,笑道:「我自己来。」便在她柔嫩的樱唇上 香了一下。 苹儿红著脸跑开,笑道:「去做工了啦,看你这样贪玩,可一辈子娶不到我 了。」 她口里说笑,心中却充满了幸福的暖意。她知道小丁子来到于府後,凡有工 作,无不认真办妥,为的就是早日积蓄工钱,日後告别于谦,能和她一起生活。 他们合力朝这个梦前进,步调虽然很缓慢,但是也很平稳。 两人整理好衣服,说笑著到了偏厅上,只见另一个丫环走过来,笑道: 「唷,苹儿,又会情郎了呀?」苹儿见腆地笑著,轻声道:「哪有啊。」那 丫环笑道:「不管有没有,先过来帮忙罢。厨房有盘茶水,帮我端去大厅上。今 天有客人来,事情好多,我还有好些事忙著呢。」苹儿点头答应,跟小丁子微笑 作别,跑去厨房端了茶盘,走向大厅。 来到厅上,于谦正和四名访客谈论事情。苹儿一一奉上茶水,来到一名年轻 书生前时,苹儿见了他的面貌,忽然心中一跳,惊讶不已,险些叫了出来。 那书生看了苹儿反应,怔了一下。苹儿心中扑通扑通地狂跳,心想:「是 ……是他,是文公子,那天我在西湖碰到的……对,是叫文渊……他怎么来了? 是来找我?不……不可能,怎么可能,当然是来找于大人的……可是……可是 ……怎么这么巧?我以为看不到他了,居然……居然又碰到了!他还是这么潇洒, 我……我还是个丫环……」她看著这个令她初次心动的男子,突然脸红起来,不 知如何是好。 文渊见苹儿呆呆地一动不动,脸上红扑扑地,心觉奇怪,道:「姑娘,怎么 了?」苹儿怔怔不语。文渊身旁一个少女突然按住他肩膀,笑道:「喂,你这个 坏蛋,对人家姑娘又做过什么坏事啦?」文渊苦笑道:「冤枉啊,小茵,你别老 喜欢扣我帽子。」望著苹儿,忽然道:「不过……姑娘,我好像见过你。」 苹儿一听,更是慌张,心思乱成一团,想著文渊,又想著小丁子,脸上越来 越热。忽然之间,她一望文渊身旁的少女,见她对文渊捉狭地笑著,姿态俏丽绝 伦,心中豁然开朗:「有什么好烦心的?我跟文公子什么也没发生嘛。他有喜欢 的姑娘,我也有小丁子。以前有很多难过的事、烦恼的事,早就该抛下了,不然 怎能开心的过日子呢?于大人帮了我,小丁子救了我,我已经有新的梦了,还想 著以前的梦做什么?」 想到了小丁子,苹儿脸上露出了温柔的微笑,向文渊轻声道:「那不会的, 公子,我很少出门啊。」她轻轻低头,脸上的微笑如春日的繁花,轻快地说道: 「我只是一个……小丫环而已!」 【全文完】 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 后记: 这篇外传,基本灵感来自日本H- game常见的女仆(MAID)。换成 中国古代的家庭制度,那就是丫环。苹儿是十景缎初期构思时,考虑将她写成文 渊的情人之一,但是後来觉得「紫缘跟赵婉雁都不会武功,已经会导致武侠戏份 减低了,再加上苹儿还得了?」,因而取消念头,让她的故事在外传发展,出现 了老爷凌辱丫环的悲惨情节。 苹儿的很多个性,都分化到了紫缘、华瑄和赵婉雁的身上。剩下的就是「顺 从可是不甘心的小女人」的个性。不过喜欢纵欲的人,未必都有调教女人的兴趣, 苹儿没有变成真正的性奴隶,是她的幸运。也许比较合乎现实,但是情色度上不 免稍弱,口味不够重,只不知道大家感觉如何。 写完这篇故事,最大的感触就是:文章取名,太重要了。「小丫环」的点击 数,比「十景缎」多太多了,第一回还破万了。让我有点啼笑皆非,这…… 十景缎才是正文啊……算了,总之都是我的作品。「小丫环」完成了,接下 来,「十景缎」的故事,将要继续进行下去。请大家想支持的,就继续支持吧, 有意见也请不吝赐教。方寸光的键盘很耐用,文章还可以打很久呢。 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'